孙警官随意扫了一眼，然后愣住了。
“佟钧？”这不是他们目前正在重点调查的嫌疑人吗？安步怎么知道？
“我提供的线索仅做参考，调不调查由你们自己决定。”
“你以前认识他？”
“不认识，鉴宝会上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就把警方调查了半个月才定位的嫌疑人指出来了！
“你怎么会怀疑他？”孙警官憋不住问道。
安步反问：“一个常年卖鱼的人，身上会有什么气味？”
“鱼腥味。”
“种烟草的人呢？”
“烟草味。”
“很多职业都有自身特有的气息，佟钧也不例外。”安步解释道，“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古墓的气味。”
孙警官一脸惊异地看着她：这也能闻到？！
“如果他是一位考古学家，我肯定不会怀疑，但他只是一个珠宝设计师。”
孙警官好半晌才接受安步的说辞，沉吟道：“你觉得他暗中参与了盗墓活动？”
“这个我不清楚，但他肯定经常接触冥器。”
孙警官思索片刻，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步，问道：“是不是只要接触过冥器或者曾经下过墓的人，你都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