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觉特别的窘羞。
到现在一闭上眼,她的脑海里都还会不自觉的想起当时他抓着她的手耍流氓的事,以及他在她耳边喘/息着问她的那句话。她不肯回答,他便一直固执着不肯放手,到最终她实在是怕了他,不得不缴械投降乖乖认输。
这说到底还是她太低估了他没羞没躁的程度。男人一旦流氓起来,果然很放肆。
“是不是啊颜溪?邵正北同志到底对你做什么了?”果果还在缠着她,大抵是对男女间的事实在好奇,很小声问她:“他亲你了吗?”
颜溪可不想教坏单纯的果果同志,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搪塞过去:“先不要这么八卦,等你和喜欢的人处对象,该知道的自然就知道了。”
果果长叹一声:“那我上哪儿去找一个喜欢的人处对象啊……”
第二天早上,颜溪和果果吃完早饭后照旧到杨队长家那边的晒谷坪集合。颜溪不知道邵正北是什么时候来的,其他人都在大声喊口号时,他却站在别人背后偷偷勾着她的手指。
颜溪下意识的想甩开却没有甩掉,他眼底藏着笑,声音很轻的问:“不生气的是不是?”
颜溪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邵正北看着她透着分红色泽的脸颊,嘴角上勾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