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衍小郎练字读书雷打不动每天两个时辰,这样律己的性子,便是一般大人也做不到,更别说月姐儿一个小姑娘家。哎,若不是衍小郎这么个身份,好生进学一番,说不得也能得个功名。”
“衍小郎的身份怎么了?”阿青好奇问道。
白婆手里盛着汤,叹道:“赘婿啊,你不知道吗?本朝赘婿是不许上科场的。”
阿青却道:“不对吧。我昨天还听老爷提了一回,说入了秋,就送衍小郎去学堂呢,若他不能入科场,干嘛老爷要往学堂白扔钱?”
“老爷这么说过?我的个天老爷,现在束脩多贵啊,也真是舍得哩!”白婆叹一回,转念又道:“不过老爷是读书人,兴许比咱们想得长些呢?”
两人盛好姜汤,堂屋里杜氏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趁竹帘子打开,白婆往堂屋里睃了一眼,只看见两个孩子另换了身细布衣裳,正对着墙角背起手站着。
白婆缩回脖子,轻手轻脚地回了厨房。
不一会儿,阿青端着碗也出来了,小声与白婆道:“娘子生好大的气,我们今天可得记得避着些,别沾着火了。”
白婆想起刚刚那一眼,啧啧两声:“这还是娘子头一回罚衍小郎吧?”
阿青点点头,忽而捂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