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但杜衍一天十二个时辰,他跟江月儿有十个时辰都在一块,便是再笨,他也该看出了这个姐姐与平时的不同。
江月儿这个心思浅白如山间小溪的小姑娘今天让他忽然看不透了。
见她闷在墙边垂着脑袋老半天都不说一句话,杜衍忍不住凑向她,小声道:“姐姐,你热不热?”
没人答话。
“巳时了,你想不想吃点什么?”往常这个时辰,江月儿必要喊着饿,从杜氏那掏点吃的出来。
江月儿还是没作声。
杜衍心里更不着边了,又凑近了些,道:“今天你好生跟阿婶说说,她肯定不会罚你,毕竟惹事的是我。”
这回终于说话了,却是恶声恶气的:“你走开!”
江月儿不止出声撵人,还皱着鼻子往旁边挪了一下,仿佛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杜衍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呢,委屈劲一上来,登时就怒了:“你今天怎么了?怪模怪样的!”
江月儿自己还满肚子火气呢,他好意思说她怪模怪样的?这个坏蛋大骗子大祸害!
她狠狠一眼瞪过去,就要——
这时,一直扎扎作响的织机突然不响了。
江月儿赶忙扭回头,晓得他们说话叫阿娘听见了。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