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吕秀菊看不明白,还总觉得他们大房吃了亏,蒋婆子凭良心说,就算大儿子把他挣得那些银子全都交到公中,他们还是占便宜的那一边,更别提大儿子自从成了亲,也被他媳妇撺掇的长了心眼,藏起了私房钱,这个家真的要说亏,亏得还是老二家和老三家。
老二家出了力,地里的活都是他们那一房干的,老三虽然懒散,可好歹老三媳妇能挣钱,再说了,他们两房又没个读书人,一个个又能花公中多少钱?
蒋婆子心里有一把明秤,现在不把话摊开来说,也只是因为大儿子还有点作为长兄的担当,大孙子也听话,没被他娘给带偏了,到时候大孙子要是考上了秀才举人,沾光的是他们单家,从长远的利益考量,老二和老三家吃点亏,蒋婆子觉得也不是不可以的。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这样,承宗的长子长孙,必然是被寄予更多期望的,老太太虽然疼爱三儿子,却也明白这一点。
被占了便宜,又没能分到好处,吕秀菊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她草草帮家里的鸡鸭拌了米糠,扔到了食槽里,有气无力地又去准备早上的猪食。
“娘,我……”
吕秀菊走了,王春花又从角落里冒了出来。
昨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的思考了一晚,觉得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