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改善,以后谁还上咱们家来啊。”
单峻海口中的癞子是村里一个无赖二流子,他的名声比之前的单峻海还差,毕竟单峻海当时背后还有单家呢,家里的条件不差,他就算是混一些,日子照样舒坦红火。
但那个癞子不然,他家本就是村里条件最差的人家之一,偏偏他这个儿子还不学好,在家里的长辈先后过世后,几乎靠偷鸡摸狗过活,和他家沾点亲的人家,没有一户没被他蹭过饭,打过秋风,讨厌他的人多了去了,不少人都恨不得哪天死在村外头,千万别再回来了。
这样的人,可想而知他家里的情况,没有个女主人,所有东西都堆的发臭,家里积攒着厚厚一层灰垢,除了他自己,都没人敢踏进去。
蒋婆子听到儿子提起那个癞子,下意识就皱了皱眉,这时候再看看那些新打好的家具,忽然间也觉得不错了。
是啊,想要长久的从那些人傻钱多的贵人手里榨油水,当然得把人伺候好了,细水流长也能攒成池塘,想要给孙儿孙女攒下足够的家底,还得看那些贵人呢。
反正蒋婆子至今都没想明白,就因为县令来他们吃过饭,那些贵人就愿意花上几十倍,几百倍的价钱来他家蹭饭的原因在哪里,但谁让她占了大便宜呢,尝到了甜头的蒋婆子现在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