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下来。
从房间内出来的福宝已经收起了自个儿那河豚气,笑的要多娇甜有多娇甜。
刚刚被福宝气呼呼推开的严山生还心有惴惴的想着是不是他爹给出的法子不靠谱,看到此刻的福宝,就收起了他那些不安。
果然,福宝心疼他了,看这给药油的态度,多爽气,多大方。
一边担心福宝心疼坏了,一边又贪婪于福宝对他的关心,严山生有些进退维谷,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出戏演下去。
“别站着啊,要是内伤加剧了怎么办,山生哥你赶紧回屋,我让我哥来帮你擦药油。”
福宝看严山生傻站着,十分热情的推着他往他的房间去,不接受任何拒绝的叫来了小哥单福德,拜托对方“好好的”帮他上药。
因为上药的时候不免要脱了衣服,福宝作为一个没出阁的姑娘,自然不能在边上站着瞧,所以在摆脱完亲哥后,福宝就带着愧疚和自责的表情,转身出了房门。
“哼,好好当你的病患去吧。”
冲着屋里的方向眦了龇牙,福宝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
“没想到山生这么强壮的体格,内在却是如此虚弱。”
单福德摇晃着脑袋,忍不住感叹,果然外表中看的,内里未必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