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嫣然看了很久，又听到顾景行不悦的声音传过来。
“还在看什么！快点睡。”
“伺候你，伺候得我累死了。闭眼，给我睡觉”顾景行虽这么说着，双眼在黑暗里没有从慕嫣然的身上移走过。
他这个位置刚好能够看到病床上的慕嫣然。
“哦。”慕嫣然应了声，她觉得还是转过身子才能睡着。
可是翻身的时候，又忘了后背的伤，痛意袭来的时候，她“嗯”了声，不敢叫出来引得顾景行的不悦。
顾景行听到她的痛声，勾起了嘴角，说了两个字，“真蠢！”
他的声音很轻，慕嫣然没有听到。
再过半会，慕嫣然睡着了。
经历相当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动了手术，这会不想睡，身体也到了极点，困得不行了。
慕嫣然睡着后，顾景行倒是睡不着，他不放心地起来，瞧着慕嫣然侧着身子睡，担心她等会又平躺下来，拿了自己的枕头到她的后背后面叠着。
回到沙发上闭上睡觉不一会，顾景行又睁开双眼，听着病床上的慕嫣然又没叫痛。
一个晚上，他数次起来，去看慕嫣然的情况，到了凌晨四五点才睡着。
顾景行做这些，连着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