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地方做官,合适的话我就去投钱办作坊,这样的话,你有政绩我能赚钱,对大家都好,反正我们又不会触犯法律,不是作奸犯科。”
他说到这里不由得苦笑,“结果上了高中后,我家人竟然对我抱有不切合实际的期盼,觉得我努力一下就能考上大学。明州高中一年只有十多个人考上,我的成绩都快是倒数了,怎么可能考上?唉,我现在最怕回家。”
穆子期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来各人有各人的烦恼。事实上,平日里的陶靳学习很努力,可有些科目就是拖他后腿,比如格物、国文和诗词鉴赏。
穆子期曾经帮他讲解过题目,稍有了解。
“不说这些了,我算是看开了,无论我将来做什么,守住底线,卖力做就是了。”陶靳笑了笑,和穆子期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又道,“你随意,不用喝完。”
穆子期暗松一口气,心里竟然生起几分感激。不得不说,陶靳的人缘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饮了半杯,等陶靳走后,他一边应付来找他喝酒的同学,一边继续偷偷地注意着孟明苇的举动。
结果令他惊诧,相对于崔世松的放松,孟明苇竟然坐在角落里喝闷酒,从头到尾就没搭理过其他人,不过如果有人找他来碰杯,他倒是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