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然决定参加高考。
穆子期对此很是淡定,但对于学习却丝毫不敢放松,除了学习和必要的身体锻炼,其他时间都花在读书上。
四月末回过一次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了,反倒是老叶氏来看过他几次。
最终,在严日初时不时的狂躁中,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在七月份最为炎热的天气中,穆子期度过了迄今为止最为漫长的五天,总算考完十门功课。
考完最后一科时,金乌西坠,穆子期等人脚步漂浮地走出考场,好不容易回到寝室,把自己丢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久就听到有人在庭院里大声喊道,“终于考完了,老子要去喝酒,一醉方休。我已经在望远楼定好位置,大家去不去?不久我们将各奔东西,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团聚了!”
“当然要去!”穆子期回应一声。
这个提议太诱人了,本来还无精打采、筋疲力尽的同学们立马打起精神,从床上滚下来,纷纷相约在一起,准备出门。
陶靳依然财大气粗,校门口一溜的马车都是他出钱租来的。
上了马车后,穆子期准备闭目养神,迎接不久后的酒精考验。
“子期,我想跟你说件事。”季无病坐在他身边,见车厢内吵杂得很,就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