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心知肚明,此刻就忍不住猜测道。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这都是他自己做下的选择。无病, 你无需内疚。”穆子期安慰他。
季无病苦恼地揉揉额角, 干脆学穆子期那般取出靠枕,直接躺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低声回答道:“道理我自是明白, 也没有什么内疚, 可心里就是有点不舒服。唉,希望他能在军校适应良好,毕竟同学一场。”
“他爹是知府,自然会为他安排好, 告诉他如何做。”严日初对于适应性的问题倒是不担心, 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你们还记得吗?孟明苇似乎有夜游症, 也不知道现在治好了没有?”知道孟明苇去读军校后, 严日初就下定决心把过往的纠葛一笔勾销,现在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就有点担心起来。
他这话一出,车厢里的三人面面相觑。高二时,学堂不强制住校了,本地路程近的学生大多数时间住在家里,功课忙时,也会住寝室,孟明苇也不例外,只是他们很少听说他晚上会夜游。
“我相信他们家会考虑到这一点,算了,咱们不用瞎操心,说说别的事吧。”穆子期很快提起其他话题,“不知道大学的花费高不高?我这次可没带多少钱。”
“应该比明州府高一点,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