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道:“兀罕殿下的天狗还未成年,正是好玩好动的时候,见着这个汉人奴隶,便想玩闹一番,哪知道这奴隶胆大包天,激怒了天狗。骓殿下不知原由,兴许是以为天狗意图伤人,所以动了刀剑。”
乌兰本就是叱利昆的亲信,赵幼苓早知道他会不照实说话,却没料到他最后竟会故意把呼延骓撇开。
她忍不住抬头,想去看乌兰脸上的神情。
呼延骓却动了动,遮住她的视线。
叱利昆坐在主位,帐下坐了他同父同母的二弟,也坐了随多兰公主嫁过来带来的继弟。
他看了眼没有一处相像,连气场也截然不同的两个弟弟,屈指敲了敲桌案。
“所以,这事是这个汉人奴隶的错?”
叱利昆本是在帐内和吐浑来的人在商讨以奴隶换兵器的事。因这次吐浑送来的是汉人,兵器不能照往常的给,大胤未灭,谁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被他们迁怒。但族中奴隶消耗一向很大,若没有新的,过了这个冬天,怕是许多事有少了人手。
结果他才商讨完事情,外头却给闹了这么一出事。
他往呼延骓身边看,那瘦精精的汉人奴隶已经被挡住了身影。
“既是个奴隶的错,那就一命抵一命便是。”
“对对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