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所以斗胆,请殿下再帮我一回。”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有多么不要脸面。
只是她想做的这件事,若没有呼延骓的助力,单凭她现在的处境和能力,实在不能……
呼延骓望着赵幼苓,忍不住眯起眼,慵懒地支起了自己的额头,斜着眼睛看她那玉石般莹润的脸庞。
“你倒是有些本事。”呼延骓没恼,“说吧,是何事?”
赵幼苓缓了一口气:“如今身在戎迂,远离大胤,只求殿下能帮我打探下如今大胤……各地的消息。”
敲着桌面的手指,动作慢了一些。
“各地?”
怕呼延骓觉得自己贪心太过,赵幼苓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驱不散的苦意,带了几分涩然道:“就永京城吧。”
阿泰尔的确没走。
从第一日赵幼苓不得已穿上女装,一晃就过了三五日。她每每被泰善驱着进毡包找呼延骓,都能在边上见着这位殿下。
这日难得没见着人,赵幼苓在毡包里有些坐不住,正打算告退,就听见了外头的声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就是阿泰尔。
毡帘掀开,迎着风,赵幼苓眯眼忘了过去。
那阿泰尔还是一如既往,大大咧咧地就往里头来,倒是他身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