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和刘拂这样的纯书生不一样,刘府再看不上眼这个庶出的小郎君,也起码让他拜了大儒谢先生为师。
而她,韶王之女,这个身份就是悬在头顶上的剑。谁都能剪断那根丝线,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活命的机会。
刘拂急道:“你昨天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跟快……一样,你一个小娘子,做什么要去学那些东西!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容易受伤,你别学了,我让先生教你琴棋书画,先生是大儒,一定懂的!”
赵幼苓看了看天色,还有时间,遂平视他道:“可我想学这些。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又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被人捆绑住所有,无力反抗。”
“不会的。”
刘拂摇头。他当然也记得永京城破时发生的一切,从大胤到关外的所有事情他都还记得。
“那些事已经不会发生了,不是吗?”
“谁也不能保证不会。”
赵幼苓看着面前,还略显的有些天真的少年。
“你不想回大胤了?故乡的一方水土,难道真的远在万里之外,只要梦里能梦见就足够了?”
“当然不够。”
根本不等刘拂去回答,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谢先生从旁走来,好似看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将自己的学生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