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男人,牵着细细的一根风筝线,带着屁股后的一串小尾巴们,把风筝越飞越高。
难得放松的一天,直到夕阳西下,孩子们这才意犹未尽地坐上马背返程。呼延骓走在最后,马背上挂满了孩子们送的风筝。
赵幼苓回头,落日的余晖从西面而来,她与呼延骓相对而立,男人颀长的影子正好叠在了她的身上。
她没说话,呼延骓却也没忽视掉她的视线。
那一双眼眸,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还有温和。
一时间,呼延骓想到谢先生私底下对她的评价。
他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呼延骓忽然牵着马快走几步:“去大胤的人路上遇到点事耽误了,怕是回来就要三月。”
赵幼苓微怔,回神道了声“无妨”。
呼延骓又道:“等与阿泰尔的比试结束,我教你寻矿和冶金如何?”
赵幼苓听了他的话,一时有些怔忡,有些不很明白“寻矿和冶金”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些不应该是戎迂人的立足之本,为什么……
呼延骓见她面露疑惑,眉头一挑:“你不想学?还是觉得这些应该是男人学的本事,女人犯不着去吃那些苦?”
“不是的。”
赵幼苓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