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几次摔下马背都砸到同一个部位。
见他果真对大黑马没了想法,而呼延骓那边似乎也的确有别的东西能拿出来当赌注。赵幼苓稍稍松了口气,踮起脚,贴了贴马脖子。
不多会儿,呼延骓来了。马背上除了他这个人,空空如也。
阿泰尔瞪眼:“赌注呢?”
赵幼苓也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呼延骓胸前挂了个布囊,鼓鼓囊囊的,不知藏了什么东西。她看得认真,只一瞬,便瞧见布囊动了动,露出毛茸茸软乎乎的一个小耳朵。
“这是什么?”阿泰尔最先叫了一声。
在场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大人还好,因着身份,并不敢走太近,倒是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围了过去,垫着脚要看布囊里的小东西。
赵幼苓人小,被人一挤,直接挤到了呼延骓的手边。男人伸出手臂将人护了护,稍稍倾身,露出布囊里格外漂亮的两张毛绒小脸。
“看看,知道这是什么吗?”呼延骓问,空着的那条胳膊伸手挠挠小脸。
赵幼苓忽然被问,愣了愣,仔细去看那两张像猫又不似猫的小脸,问:“这是什么?”
呼延骓看她一会儿,单手抓着拿出一只:“豹子。”
阿泰尔兴奋地就要伸手去接:“居然是豹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