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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幼苓这么想着,正要说话,垂着的毡帘被人从外头一把掀开,来人便进了毡包。他立在背光处,一时瞧不清面目,等看清了来人,还不等赵幼苓张口,那人眉头一皱,叫了她一声:“云雀儿。”
呼延骓剑眉星目,即便是皱着眉头,也丝毫不影响他那张脸,看见赵幼苓呆愣地站在原地,无奈叹了口气:“你就这么笃定这病一定能治?”
赵幼苓没发这会儿把从前的事和他说上一说,只把药方的情况跟呼延骓说了一遍,问:“这些药材,能找齐全吗?”
呼延骓如今也算是认了些汉字,看着纸上秀气的小字,冲她点点头:“新鲜的怕是有些难。但别的倒不是太麻烦。”
他的部族虽然在离王庭最远的草场上。平日里手底下的人除了头疼脑热,偶尔跌打损伤,鲜少有别的什么大病,但为防万一,他都会让路过的汉人商队带一些药材来。
赵幼苓要的这些,他记得,部族里的确都有。只是药材从来都是让大夫在管,她和人去拿,十有八九拿不到。
不仅拿不到,恐还会再遭人讽刺一回。
呼延骓拿了药方,抬手拍拍赵幼苓的脑袋:“我去拿。”
他说着就走。来得急,走得也快,竟是连一句责难的话都没留下。等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