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微微惊讶,齐齐看向乌日娜。
左大将不知情,那岂不是说……
外头天光已经大亮,有侍女从外面回来:“可敦,死伤已经全都清点出来了。死了十余个奴隶,另有二十余人受伤。”
帐篷起火,烧死的都是些奴隶。虽然说奴隶的命不值钱,可若是火势再大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的事,如果是天灾,无话可说,可分明就是人祸。
虽没有亲眼看到现场的惨状,但女眷们皆哀痛不已,究竟是真慈悲,还是假仁心,赵幼苓不去细想。
她只看着乌日娜脸色越来越难看,将视线转向了呼延骓。
后者看她一眼,不留痕迹地做了个手势,让她安心待着,不必出言。
赵幼苓微微颔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想害人,可有人却想害她。
她只杀了一个纵火者,乌日娜杀的却都是无辜的性命。
“这就是纵火的人犯,乌日娜,你认一认。”呼延骓说道。
乌日娜腿一软,因为拽着娜仁托雅,差一些将她也一块拉到地上。
叱利昆往前几步,抓着人胳膊,一把提起,将人凑近了尸首。
呼延骓看了叱利昆一眼,并不言语。
换作从前,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