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个孩子找到了一家邸店。
汴都很大,邸店也多,但价格各不相同。他们一路过来,身上带的盘缠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再怎么风餐露宿,从入关开始,开销就没有停过。
等他们找到这家价格合适的邸店,已经到了最热闹的时候。
邸店通常供人宿住,也提供饭菜。饭菜称不上有多好,吃饱喝足还是能的。为节省开支,谢先生要了两间房,简单擦洗后三人碰头下楼叫了饭菜。
这个时辰的邸店热闹的很,大多都是投宿的商贩旅人,也有留在汴都,等待来年科举的穷书生。这桌上了浊酒,那桌上了半只烧鸡,各种香味混杂在一起,冷不丁还能闻到男人的汗酸味。
三人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些。
要是放在从前,谢先生、刘拂,谁也忍不了这些。赵幼苓忍得住,可那也是在教坊里,教坊里的男人流再多的汗,也不像这里的酸臭。
赵幼苓坐下吃了几口热饭菜,边上一桌四个行脚商已经喝高了,开始手舞足蹈地谈论起白天的热闹来。
“听说白天的时候,咱们那位太子爷被吐浑人送回来了。”
“呸,什么太子爷,是废太子。”
“对,那是废太子!白白胖胖的,在吐浑过的一定很好!把他赎回来干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