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这要是不去看看,岂不是辜负了他。”赵元棠托腮,笑看院子里正追着自己尾巴咬的狗子,“得意楼么,过去订过他家的桌席,味道不错,只是价偏高了些。就当是吃次大户了。”
见赵元棠已经决定应邀,明日就去得意楼和戴桁谈一谈,赵幼苓便不去劝,反倒是拉了正巧沐休的赵臻,又拐上闲来无事的赵誉,第二天一早便先去了得意楼。
“那传消息的人已经审出来了。是从前皇后赏给父王的宫女,父王没收用,只让她在后院里服侍。竟一开始就是戴家的人。”赵臻低头看着身边的妹妹。
赵幼苓穿了一身石青色男装,如果不是生得眉目秀丽,胸前微鼓,倒还真是一个清秀俊逸的少年郎。“父王想必是踩到这人身份,所以才一直没收用。过去没出什么事,现在也不过就是帮着戴桁传了个消息,就暴露了身份,显然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专业的探子。”
赵誉跟在后头,已经打听到了戴桁订了哪间阁子,二话不说掏钱订下隔壁。“人还没来,咱们先等等。”他说着走到楼梯口,就有店小二赔笑引人往楼上去。
他们兄弟俩模样生得虽相似,可性格千差万别。赵臻稳重,赵誉淘气,只是对于自己的姐妹,兄弟俩却是一样的护短。知道戴桁邀赵元棠在得意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