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侍卫。但他鲜少拔刀,突然这一下,全然出乎了意料。
韶王往榻上看了一眼。
赵幼苓平躺着。她现在似乎连转身侧睡都会浑身发疼,贵妃心疼她,便命人每隔半个时辰帮着翻一次身。每日还让宫女给她揉捏按摩,生怕生出褥疮来。
她闭眼睡着,肌肤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唇色也一天比一天淡,失了从前的娇艳。
孱弱娇软。
就像是另一个人。
“呼延骓,这里是婉宁宫!”韶王怒喝。
呼延骓深深看了韶王几眼,道:“王爷,宫宴上的一应吃食用具都查过了,王爷知道,毒是下在哪里的吗?”
天子宫宴出事当日,就下令彻查此事。
在宫里下毒,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针对的又是谁,都叫天子心中不安。另一方面,也许是当天的丹药未服用的关系,天子清明地命刑部调查时,不得对太子、韶王及宗亲泄露调查内容及结果。
刑部不敢拖沓,三日就查出了毒物下在何处,更是将结果瞒得严严实实。
韶王自然不知。
“甄侧妃的毒下在酒水里。可那杯酒一开始不是给侧妃的,是侧妃因与刑部侍郎夫人说了会儿话,心中高兴,见王爷手边刚斟满酒,一时淘气夺了过来。却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