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更能感觉她身体上的不对。
她在发抖,全身都在打颤,前面吐的时候还能吐出一些东西,到这会儿已经只剩下干呕。
不断的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才罢休。
新来的太医说过,毒能解,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消散。对她身体上的影响,除了消瘦,其余的并不大,日后的生育也好,脏腑的健康也好,都不会受到影响。但长时间的干呕,对她的声带会有损伤,说不定到最后人好了,话却说不出来了。
太医这么说的时候,满脸庆幸。可呼延骓觉得,与其日后听不到她说话,不如两个人没有孩子。
他喜欢听她说话,哪怕是不高兴时的一声嘟囔,在现在看来,都犹如天籁。
也许是吐累了,赵幼苓就那样蜷在呼延骓的怀中沉沉睡去。
茯苓已经把屋子收拾过了,又端来水,绞干巾帕为她擦拭脸上的汗。
韶王和赵臻走进屋,就看到呼延骓抱着赵幼苓,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怀里的少女,仿佛一时不见就会失去般郑重。
“成亲的事准备得如何?”韶王轻声问。
呼延骓抬首:“宫里的绣娘已经在赶制喜服,这两日就能完工。只是委屈了她,只能暂时住到我那里。”
大胤的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