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
赵幼苓说着,当下就起身。
刚一动,呼延骓的手伸了过来,扶着她的胳膊,轻轻将人带起。
“慢点。”
他轻声道。
她一脸躺了数日,头天下床走了没两步,就腰酸腿疼。第二日也才能在院子里转上一圈,半夜睡着就腿抽筋,咬着呼延骓的胳膊直哼哼。
到今天,也不过才三天,她就好像早早过上了孕妇的日子,走到哪身边都紧张地跟着一个人护着。
别人身边跟的是丫鬟婆子。
她身边是人高马大的男人。
从韶王府出来,夫妻俩就一同往宫中去了。
皇后和贵妃那儿倒是轻易就见着了,只是一个为人刻板,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也拧着眉头,将人上下打量一番,指出了一堆不合规矩的地方。
譬如说她腰不够弯,说她嗓子不够清亮,说她头上的首饰不够规格。
而贵妃,恨不能将人留在婉宁宫,笑盈盈地问了许多私房话。知晓她身子才好一些,又叮嘱说晚些圆房,不急着要孩子。
等赵幼苓从婉宁宫出来,已经面红耳赤,恨不能找地方钻着不动。
可天子那,她还没去呢。
天子这段日子,似乎一直待在寝宫了。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