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的诏书。的的确确是天子玉玺盖章没错,但诏书上只写召他们夫妻二人即刻回朝,并未写下其他,一时竟连诏书的真假也叫人怀疑起来。
“先不必去管这个。”呼延骓压下诏书,“城里事情太多,还有城墙未能修复,一时还不能回去。先拖一拖。”
“只怕是,拖不了太久。”赵幼苓莫名觉得心下不安。
是夜,赵幼苓接到了韶王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回信。
信中不说其他,直言若收到天子急诏,不必赶回。
信中语气虽强,但字体平稳遒劲,并不慌乱,显然朝中的事情还丝毫未影响到韶王府。
赵幼苓看完信,径直往烛火上送,等信烧作灰烬,这才回了卧房。
呼延骓坐在床沿上。
这几日他在军中忙碌,倒是难得有一夜能回来休息。
等吹熄了蜡烛,赵幼苓才刚走到床边,便被人揽住腰身,带倒在床上。
并没有更亲密的动作,不过只是十指交握,长臂微揽,便是一夜好眠。似乎急诏也好,韶王回信也罢,都影响不到俩人难得静谧的夜晚。
翌日醒来,还是照旧忙着城里的那些事。
呼延骓忙,赵幼苓也忙。
那位郑大人气呼呼的跟进跟出,最后见他们食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