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成为可敦的娜仁托雅站在门口,冷漠地看向女人。
女人畏缩地退到一边,不敢抬头。
“你来做什么?”叱利昆皱眉,
娜仁托雅进门道:“胡日列去突袭沧州城被抓了?你那个弟弟叱利奴,也不见踪影了?”
提到那该死的名字,叱利昆脸色就一阵发黑:“愚蠢的东西,没有做好谋划,就这么直接带着人去了沧州,还让人先去试探了下,没试探出什么来就以为沧州好打。现在三万人去,一万人回,丢人现眼的东西!”
娜仁托雅神色不变:“父王交给你的人,不听你的调派,难道不是你的问题?”
“娜仁托雅!”
“难道我说错了,我尊贵的大可汗?”
叱利昆忍怒:“你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娜仁托雅走到人前,低头看着叱利昆。
“呼延骓在沧州。”
看着男人瞳孔猛地一缩,她笑了笑,“他如今已经是大胤的驸马,北境的总督刚刚被抓,不久之后他就可能成为新的总督。那时候,你想打北境就更难了。”
“那就不打,从别处入手。”
娜仁托雅笑:“为什么不打,大胤的太子可还答应了要将边境一带送给吐浑。”
她说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