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景公园的那个男人,你欠他什么?”
进房间,秦御风抱着涟漪做到沙发上。
“两年前,我出任务遇险,生命危急时刻,有人救了我。”涟漪单手拽起右腿的裤脚,露出脚踝上那处浅褐色疤痕:“当时我伤了脚,不能动,身边有辆匪徒的车燃火即将爆炸,我爸和其他警员都被困住了,赶不及救我,是他突然出现,将我带出了死亡包围圈。”
秦御风注视着涟漪脚踝的伤痕,眼底暗沉着炙热火光:“然后呢。”
“从那以后我一直在找他。”涟漪耸肩叹气,卸力瘫软在秦御风怀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他有如此深重的执念,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每晚都会梦到他,可他永远都是黑布遮脸,不露半点痕迹。”
“也许这是一种病态的执着,可我就是放不下。”涟漪自嘲着笑道:“我找不到恰当的词语去形容我对他的情感,崇拜,好奇,亦或者是向往。曾经,我一度认为自己可能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