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不行,就见楚姮歪歪倒倒的走了回来,人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熏天的酒气。不仅如此,她还偷了自己的衣衫,打扮的像个男人!
别说蔺伯钦,就连溪暮和濯碧都瞪大了眼,满脸惊异。
溪暮像见到什么怪兽,忍不住道:“夫夫夫人,你、你这是去哪儿了?大人给你糯米糕,我和濯碧都找不到你,你你你……”
楚姮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戳穿了。
她此时喝多了酒,头昏脑涨,还要对棺材脸的蔺伯钦挤出一副笑脸:“夫君给我买的糯米糕在哪儿呢?”
蔺伯钦声音冷的如数九寒冬的冰:“你偷跑出去,是在喝酒。”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楚姮干笑两声,双颊酡红:“那个……就喝了一小口。”
“一小口你能醉成这样?”蔺伯钦冷笑,“说吧,跟谁去了。”
楚姮抬起袖子舞了舞:“没跟谁,我一个人呢。”
她一抬袖子,那翠红院里的劣质脂粉味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蔺伯钦被熏的皱了皱眉,将她手臂捉起,质问道:“这个点只有烟花巷柳还在卖酒,你穿我衣裳,便是去那种地方?”
“什么叫‘那种地方’?”楚姮酒劲上来,朝他嘟哝,“那地儿好玩着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