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心情复杂。
但他到底是点了点头,对萧琸承诺道:“萧大侠放心,只要你不是凶手,任何人都冤枉不了你。”
“好!”萧琸仰头一笑,便催促杨腊胡裕带他去羁候所。
蔡高义的目光看向蔺伯钦,充满审视和不确定,语气耐人寻味:“蔺大人看来和此嫌犯很有交情啊。”
蔺伯钦却是坦坦荡荡,道:“蔡大人,下官断案从来不会枉法。即便是妻儿子女,父母兄弟,只要犯案,下官就绝不会徇私包庇!这点蔡大人完全不必担心!”
他一番话抑扬顿挫,神色正直,蔡高义想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徇私还是其他,蔡高义其实都不想管,他现在只关心自己的乌纱帽。
思及此,他对蔺伯钦叹了口气,提醒道:“不是本官有意为难,高门贵族出来的同僚我也不说了,但你和本官皆出身寒门,深谙仕途不易。十载寒窗苦读,一朝点选翰林,管理着一处小地方,这生也算没有白白努力。但若此事处置不妥当,陈太师发怒,上告皇上,你我这等微末之流,若遭贬谪罢官,今后又该如何生存呐!”
蔡高义言辞恳切,倒让蔺伯钦一阵缄默。
他又叹了口气,但转眼语气却变得凌厉起来,低声威胁:“蔺大人,若半个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