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药碗赌气的推开:“夫君不理我,那我就不喝药了。”
溪暮一看自家夫人和大人在耍性子,捂着嘴偷笑着退下,去外间找正在抓药的濯碧说笑。
蔺伯钦皱了皱眉,将药碗端起,朝她一递:“别胡闹,把药喝了。”
“我不。”
楚姮一扭头,“就不!”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这女人耍起赖,比小人还难对付。蔺伯钦头大如斗,本想说她,可想到她此前病的都快晕过去了,到底是没有说重话,软了语气:“你这般任性,岂不是自找苦吃?”
楚姮嘟哝道:“可这药更苦。”
“怎会。”蔺伯钦看了眼药碗,审视说,“不过是普通的伤寒药。”
楚姮“哦”了一声,依旧撇着嘴:“我不信,除非你喝几口看看。”徐大夫开的药最爱加黄莲,怎么苦怎么来,她要喝可以,蔺伯钦也得喝。
蔺伯钦蹙额说道:“生病的是你,不是我。”
“反正你不喝我就不喝。”楚姮懒得与他东拉西扯,低头把玩着自己纤细的手指。
她脾性怪,蔺伯钦根本没辙,只好端起药碗,喝了一口。
嗯……果然很苦。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将药碗递给楚姮:“不苦。”
楚姮挑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