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他,他朋友呢?”
“不知道。”简凌摇头,她就是出来的时候刚巧遇到了单成宁,顺道说了几句话,哪知道单成宁是怎么回事。
看着趴在桌上像是死猪一样的人,耿德飞皱了皱眉头,“那咱不管了。”反正简凌又没有跟人打架,这人自己喝多了倒在地上的,管他们什么事呀。
简凌觉得这主意不错,她刚想要走,耿德飞的胳膊被抓住了,看到耿德飞尖叫,简凌仿佛觉得这人是被单成宁占了便宜。
“陪我再喝点嘛。”
得,酒鬼一个。
简凌努了努嘴,“咋办,耿哥。”这还抓着胳膊不松手了呢。
第一个办法,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第二个办法,把单成宁送回去,然而不知道他宿舍,好像从这么个醉酒的人嘴里也问不出什么答案。
第三个办法,找个宾馆把单成宁丢里面去,第二天醒来他该咋就咋。
当然还有第四个办法,那就是耿德飞把这醉酒的人扛回自己宿舍将就一晚上。
鉴于第一种办法太没良心,前段时间这人还帮了自己,第二种办法貌似不可行,第四种办法也不太可靠,简凌没等耿德飞回答就是敲定了第三种办法。
找了个小宾馆把单成宁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