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内心很愧疚但表面很平静的紧紧握秦耐好一会儿的手,叶浩离开。
秦耐跟合伙人送他出去,等他上车离开,两个人互相点烟站在树底下吸一会儿。
合伙人:“咱们工作室这次真凶多吉少了,哪哪都要钱,哪哪又都没钱。”哼会小调,明明欢快的曲子被他哼的又丧又悲,哇呜一声望天,“天上能掉钱就好了。”
拍拍秦耐后背,“咱俩再进去喝点酒吧,喝醉了好好睡一觉。这些天我们失眠太厉害了。”
秦耐点头。
喝着酒,合伙人中途被太太叫走了。
只留他一个人坐在一个昏昏暗暗的孤独角落里,自己给自己倒着酒喝。
他不知道自己又喝了多久,有人在他对面坐下来。
他望对面坐着的女人好一会儿,才记起是谁,按按喝的有点泛疼的额头,秦耐稳稳神,保持住一派衣冠楚楚的样子:“过来吃饭吗?”
汪文媛点点头:“是啊,本约好闺蜜的,但闺蜜临时放我鸽子了。你呢,怎么也是一个人?”
秦耐笑下,没解释什么。
他妈妈晕倒住院可是她送过去的,他一直还没表示感谢,再看看汪文媛,他说:“想吃什么随便点吧,这家店暂时在我名下,谢谢你送我妈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