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翎，一动不动。
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人曾经，也这般调皮地对他做鬼脸。为了想要看到他生气的样子，不择手段地惹怒他。
“飞舞，你在哪？”欧阳蜚语喃喃自语，距离他最近的殷慕白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周翎看向殷慕白，眼中没有对他的一丝同情，欧阳蜚语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因为他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伤害他人的痛苦之上，心理扭曲，变态恶趣味折磨正常的人。
“你爱的始终都是你自己，而不是她，所以她才会离你而去。你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你自己的不甘心，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纪念你对她的爱，自以为是的深爱。”周翎缓缓道出这番话。
逐字逐句，无不在刺痛他内心最深处。那刻意隐藏的角落，第一次有人直白地将他在意的东西揪出，让他认清早已知晓的事实。
可是欧阳蜚语的心还是会痛，不管他作何掩饰。
过了万年，还是无法释怀。
“我不是！她爱我，我也爱她！告诉我，她在哪？”
周翎的话让欧阳蜚语陷入了癫狂，在他自己的世界缠绕，找不到出口。
殷慕白向手腕之处输送灵力，欧阳蜚语没有任何防备，瞬间被掀翻。意识到他中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