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季先生的……”
两个秘书说的不是光明正大的话，声音越来越小，冬长青听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总：这辈子都不可能……
冬冬：[盯——]
修总：去他妈的不可能。
第十七章
修总的秘书们工作效率都很高，没一会的功夫，冬长青的橙汁就被送进了办公室，鲜榨的，加了冰块，杯子上还有一片柠檬作为装饰，量少而精致。
冬长青摸了摸杯子上的水珠，抬眸对秘书说道，“修总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以前，从不觉得时间过得慢，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一万年就过去了。
可他现在都眨了好几次眼，才过了几分钟。
这么算下来，一年很长，人的寿命也不算短。
秘书笑着说道，“会议就要结束了。”
好吧。
冬长青掐着时间喝橙汁，一分钟才喝一口，橙汁见底时，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修总！”
这样热烈的欢迎，让修觉淡漠的眉眼稍稍柔软下来，“等多久了？”
长时间的等待消耗了冬长青的耐心，他一点都不和修觉客气，耷拉着嘴角说，“很久，我饿……”
会议上出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