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对位置的设计是很讲究的风水的,只不过国内不像是国外,自己家的院子就是屋主的脸面,要细心打理,这院子里,花坛没有花,鱼塘没有鱼,大榕树也长的歪歪扭扭,不是那么茂密。
冬长青轻轻把最后一盆花放到花坛边沿上,直起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很有成就感的看着三十多个花盆,感觉自己太厉害了。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似的,冬长青抬起头,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修觉,他就像是监考的班主任,自带一股令人畏惧的气场。
好在,冬长青没有偷懒,理直气壮的蹦跶了两下,炫耀自己成果。
二楼的修觉向他伸出了大拇指,表示夸奖。
然而玻璃略略反光,冬长青没看见,他跑进屋里,从门口的雨伞架旁拿起花农送的喷水壶,灌了满满一壶的水。
王姨看了,连忙说道,“我们冬冬可真能干,太厉害了!”
冬长青一手拿着喷水壶,一手掐着腰,左脚伸到前面,嘚瑟的抖了两下,满脸神气和得意,“我就是很厉害的。”
冬长青不得不承认,照顾这些花让他产生了很大的满足感,所以才会这么主动干活,一点不偷懒。
从某种意义上说,修觉的目的也达到了。
给花浇水其实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