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角微微发红,深色的眸里是压抑的欲-望。
    绿茶推了下盛锡坤的胸膛:“放我下去。”,她忘了,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经不起一点撩拨。
    以前撩了没事,现在撩了,得腿软两天,她还小,有些东西,三天两头来一次叫享受,夜夜笙箫那叫作死。
    盛锡坤不想放她下去,但是白日不能宣淫,他还是把她放下去了。
    绿茶不想站着,她蹲下,拿着木棍碰了碰地上的那一坨:“这个怎么办?”
    盛锡坤弯腰收拾,这椅子上了年头了,也该寿终正寝了:“埋了。”
    绿茶站起来跑向花房。
    盛锡坤叫住了她:“你去哪?”
    绿茶摩拳擦掌,表情跃跃欲试:“我去挖坑。”
    盛锡坤还以为她至少会问一下自己,为什么自己要把它埋了……看来他们果然很默契。
    绿茶去拿了花铲。
    两个人齐心协力的把这椅子埋了。
    盛锡坤给它立了个碑。
    绿茶编了个小花圈放到碑上面:“你说,它下辈子会变成什么?”
    盛锡坤认真的想了想:“板凳?”
    绿茶翘了翘唇角:“最起码得是真皮沙发,这可是我椅子。”,肯定得跟她一样有上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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