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又是一煎二煎三煎,着实麻烦得很。
她以前以为煎中药就是把东西洗洗干净丢进锅里煮开,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门道。
程易安走到右手边的药柜旁边,手里拎着个小小的黄铜称,称完一种药材,就将它分成好几份倒在一旁的牛皮纸上。
他动作麻利,而且药方像是刻在脑子里的一样,完全不用思索。
很快,他将一个个小纸包叠好,用麻绳捆成两提。
“一天一包,这是两周的量,喝完前一到两天过来一趟开新的。”
周芜点点头,将那张煎药方法也叠好压在药包里,“那这个要喝多少天啊?”
“看情况,少则一个月……”程易安将掉在桌案上的碎药材拾起来丢进垃圾桶,“可以了,我就不送了。”
周芜拎着药材出门,远远地看见对面小公园里坐在长椅上跟大妈聊天的林皓。
三五个大妈围着他,手里还拿着玫红色的羽毛扇子,似乎都是广场舞队里的骨干。
一个个都眉开眼笑地,周芜在这头都能知道那边在聊什么,无非是我家有个闺女,你家有个侄女儿的,她之前就经常被小区里的大爷大妈拉着介绍对象。
林皓远远地看见她出来,逮着个空子连忙跟大妈告别,一路小跑到汽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