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落入现在的夏幼幼耳中,只觉得这人在说自己养的狗子,她紧紧闭着眼睛,坚决不肯跟他说话,当他来捏自己脸时,甚至还往旁边躲了躲。
傅明礼的眼神沉了下来,知道她这是执意跟自己对着干了,想起驯兽师傅的话,他沉声道:“你既然要生气,便在房里待着吧,饭也不必吃了,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出门。”
夏幼幼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你要把我关起来?”
一见她立刻肯与自己说话了,傅明礼暗道师傅的方法果然有效,想到师傅说此事不能心软,更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她以后依然会这样无故发脾气。
想到这里,他的脸依然板着:“是你要闹别扭的,自然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好啊,”夏幼幼气笑了,“不吃就不吃!”说完,又用被子将自己捂了起来。
傅明礼忍了忍,最后没有忍住,将她身上的被子掀起来抱了出去了。夏幼幼怔怔的躺在床上,半晌才发现他连被子都给自己抢走了。
一直到晚膳摆上桌,夏幼幼都没有出来吃饭,刘成看着风雨欲来的傅明礼,小心的建议:“不如我去请夫人出来?”
傅明礼沉着脸不说话,她中午那顿就没有吃,他以为晚膳时她必然就忍不住了,会来找自己认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