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将这些碍眼的布料一把掀开,瞳孔中立刻出现她睡得正熟的脸。
傅明礼如被火焰炙烤的心好像平静了些,他沉着脸坐下,将她的手腕拉到面前,平日一直戴着红绳铃铛的右手腕上空白一片。傅明礼的指尖颤了一下,将她的左手拉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衣袖捋了上去。
“尚言……”夏幼幼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后又信任的闭上眼,含糊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好饿啊。”
“酉时了,听暗卫说,你今日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傅明礼看着她左手腕上刺眼的红,淡淡道,“你平日不是都戴在右手上,怎么今日想起戴在左手上了?”
“戴哪里有什么区别,我都是怎么戴方便就怎么戴了,”夏幼幼奇怪的看他一眼,彻底清醒了,她坐起来揽住傅明礼的脖子,笑道,“我等你等了好久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傅明礼深深的看她一眼:“我今日在镇国公府发现了一个刺客,长得很像你,这是她遗留在镇国公府的东西。”说着,将手朝上摊开,露出里面断开的红绳。
他紧紧的盯着小姑娘的脸,想从上面发现些许端倪,只见夏幼幼瞪大眼睛,皱着眉头捧起他的手掌:“你手心怎么紫了?怎么搞得?”
她心疼的抚摸几下,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