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言就是个登徒子,有什么可值得记的。
周书郊嫌弃道:“我没事查他做什么,目前来看,你知道他是你男人的好友就是了,其他的不用多想。”
“……废话。”夏幼幼白他一眼,转身便要走。
周书郊见她要走,忙跟上去问:“你不是要问我那些人的事么,怎么又不问了?”
“你这人什么都不知道,我还问你干嘛?”夏幼幼不屑道。
周书郊冷哼一声:“看不起谁呢,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夏幼幼眨眨眼。
周书郊不屑的看她一眼:“昨夜来的那群人里有不少高手,我怕被他们发现,就没敢靠太近,但也看到些事情,隐约看到一个穿着青衫的年轻男子被一群人围着进院的,奇怪的是那群人好像对那男子很是尊敬,却又像是在囚禁他。”
“囚禁?”夏幼幼吓了一跳,“这事儿尚言知道吗?”
周书郊摊手:“我哪知道,问你家男人去,不过应该是知道的,昨日那封信我验过真伪,应该没错,你若是不放心的话,就去一封信给汉中,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夏幼幼点了点头:“保险起见,我这就去写信。”
说完便跑出去了,周书郊见简直拦不住,就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