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却只能看到他的下颌,此时上面光洁一片,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别闹。”傅明礼握住她作怪的手。
夏幼幼奇道:“尚言,我好像从未见过你净须,你是不是不长胡子啊?”
傅明礼一顿,无奈的睁开眼睛:“自然是长的,不过是没有让你看到过而已。”自己用未净身的身子在宫中行走,这些事宜自是要小心,所以他习惯了于人后做这些,哪怕回到自己私宅,也未更改作息。
夏幼幼点了点头,见他又闭上眼睛了,又忍不住手欠的去给他脖子上的包划十字。在她这些小动作下,傅明礼根本没办法休息,只好咬牙将她提了起来,二人促膝而坐。
“说,是想睡觉还是想做些别的?”傅明礼面无表情的问。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还能有什么“别的”可做,夏幼幼当即躺下闭上眼睛:“我好困啊,还是睡觉吧。”
傅明礼好笑的看她一眼,重新将她揽到怀里,这一次夏幼幼再也不动手动脚了,只是乖乖的趴在他怀里发呆。
可惜这份安静没有持续下去,夏幼幼盯着他衣服上的盘扣,看了许久后开口:“尚言。”
“嗯?”
“……没事。”今夜虽然很好,可有些事到底搁置在心上了,一到夜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