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后来树林也变得稀疏起来，她根本就不用再砍这些东西了，三人为了防止意外，走的极小心，可是尽管是这样，他们还是一直是下坡在走，许姜一脑海里勾勒出大致的形状，她发现这里的地形呈凹状，十分容易形成积水。
湿气和积水让这里的土质松软泥泞，这种腐殖质的土壤最适合孕育出大片的低矮灌木丛。
腥臭味还有灌木丛………
毛迅蹲了下来，学着她的样子捻了少许泥巴在掌心，闻了闻，“是这土在发臭吗？”
“不，发臭的原因应该是积水，积水被聚集在一起混入残败的枯枝落叶，时间久了就会发出这种味道。”
毛迅有些好奇，“这里就是所谓的自然界的臭水沟吗？”
“嗯，你发现我们这一路走过来，少了一些什么多了一些什么了吗？”
毛迅不傻，他很快就抓住了重点，“是不是树木少了？我们后面好像走的很轻松耶！”
“对，你看到这里的石头上很容易长青苔还有这种多年生草本没？树木减少的原因是因为树木在这里很难存活下来。”
刘倩溪听了一会儿也算是听明白了，她好歹当年也是一个理科学霸，“没有人为的干扰，这是自然界进入了旱生演替？灌木居多树木减少，我记得这是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