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不过后来回忆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我总觉得有个人很可疑。”
很多时候人在慌乱的情况下并不能够把现场的情况给回忆起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会让人记得特别清楚。
“谁？”
“付蒲曲的副手，那个副导演，你们问过他了吗？”
“他被付蒲曲下了命令回去写检讨反思，周队那天过去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
许姜一回忆片刻，十分肯定，“他说给群演叮嘱过不能接近现场，可是我坐在那里那么久，即便是郭羽一直在和我交流我还是没有看见过他集合清点人数将这些话传递给群演。”
“并且在发生那种事情，他没有和付导一样，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
一个副导演拍摄期间不在现场怎么也都说不通啊！
“你的意思是……”陈楮恍然大悟，“这人有问题？”
“不清楚，具体情况你们去看吧。”
送她到门口叫了出租车，陈楮突然在许姜一上车前红着脸，对着她说道，“姜一，我也还是单身！”
“嗯？”你单身关我什么事？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蓦地她想起了昨天下车前对周瑾南说的话，轻笑了一声，“好的，我知道了。”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