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朵花在胸腔里盛开,有一架瀑布从心口决堤而下,磅礴盛大,美不胜收。
宋易触到她温软的唇瓣,像海棠花被蝴蝶亲吻,那温柔和缱绻让他飘飘然的。
从悯之摘掉他眼镜的时候起,他就好像得到了某种赦令。
他快要疯掉了。这感觉让他没法衣冠楚楚地做个君子。
他想撕碎她,或者吞噬她。
而这只兔子还在奋力地把自己往一只饿狼的嘴边送。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个屁!
不吃他有病。
悯之不会接吻,印象里好像亲吻就是嘴唇对着嘴唇,她嘴巴贴上去好久没有动,她觉得自己应该再做点儿什么,可她不知道对不对,万一做了傻事,会不会很丢脸?
宋易胸口的火仿佛燎原似地屠戮着他的理智,他再装不下去大尾巴狼了,捏着她的下巴回吻她。他这种向来不要脸的,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凭直觉,便宜占完了再说。
他从缓慢的撕咬磨噬试探后,慢慢地深入进去,舌尖顶开她的牙齿,在她齿关处游走,勾引她的小舌头,吮吸着,轻轻咬着,吞噬着。悯之觉得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好清晰,身子软得几乎没办法支撑自己,背上忽然多了一只手,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抚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