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易那种黑暗猛兽都能低下头去嗅一朵娇花,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存在的呢?”
悯之咯咯笑起来,“你这形容好好笑,那我二哥哥应该是一缕自由的野风,或许也会为了你这只懒猫驻足也说不定。”
宁宁思考了片刻,打了个响指,“你这形容同样生动。”
“祝你旗开得胜。”
“祝你功德圆满。”
两个人互相吹捧了一番,悯之带着一脸莫名的笑意去洗澡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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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悯之满课,她抱着课本穿梭在三个不同的教学楼之间,顶着突然而来的烈日,一边感叹天气之莫测,一边蔫蔫儿地打了个哈欠,上次老师留的作业她只完成了一半,和声题实在是太难写了,她那灵感枯竭的脑瓜,就像一个断了水的枯井,干涸的裂缝都快能塞下一个黑洞了。
这让她时常对自己的艺术细胞产生由衷地怀疑。
她一边构思着,一边往前走,宋易远远地看见一脸痴呆的她,走过去勾手把她扯了过来,按着她的脑瓜子,低头看她,“宝贝,走路的时候呢,不要那么投入地想事情,我可不想哪天听到我女朋友撞了电线杆这种奇怪的新闻,撞傻了怎么办,可能会影响下一代的智商的,你也不想我们的孩子变傻对吧?”
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