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去问,怕答案她承受不了。
她自私地觉得,哪怕是这样表面维持的关系也好,只要想想现在她是他的女朋友,这就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她从没有任何一刻,怀着如此卑微又卑微的幸福的心。
陆逸之看出她的悲伤,捧着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深吻,但并没有妥协说不走,只是告诉她,“我会经常寄明信片给你。”
宁宁点点头,“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
然后他们就分离了,宁宁看着他的车驶出银杏西路,慢慢消失在视线。
以悯之对二哥哥的了解,她觉得,大概二哥哥是处于一种微妙的负罪感?宁宁太小了,比悯之还要小一点,十九岁,才刚刚成年。而他是个太理智的人,这件事上却冲动得超乎寻常。他大概是想静一静,去认认真真地捋清这份情感,然后也给宁宁一些时间,去思考是不是真的爱他,或者只是单纯的好奇和朦胧的崇拜。
“这证明他是真的认真了。”悯之肯定地说。
这话给了宁宁莫大的安慰。
二哥哥走的那天没有告诉宁宁,下了飞机才发了消息,说他人在东欧。宁宁很沮丧,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很沉默,泡在琴房里练琴,弹她最爱的古典音乐,也弹被老师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