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还有抵死缠绵。
    这样显得很不体面,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上前了一步,“真的不请我去坐坐吗?我不会告诉你女朋友的。就我们两个人,我只想和你待一会儿。”
    宋易说了第一句话,“事不过三,我劝你滚,别怪我不客气啊!”
    肖恩慈又上前了一步,踮着脚想去亲他,宋易躲开了。
    她站在原地,心底里的情绪复杂而敏感,她被宋易拒绝了很多次,多到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她想去搂他腰,这是一个男人很少能招架的动作,但她刚张开双臂,宋易卡着她的脖子把她推到了墙上,他目光冷而厉,“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恶心的女人。别再让我看见你,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好习惯。”
    宋易甩开她,开了门,又摔上门,骂了声,“操!”
    晦气!
    “对不起,谁让我喜欢你,喜欢到宁愿作践自己,喜欢到甚至你哪怕有女朋友,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没有名分也好,什么都好。”
    男人都好色,没有不出轨的男人,当他做错事的代价低于他的可承受力,他就会跃跃欲试。
    肖恩慈看见宋易顿了一下脚,她适可而止地停了声音,然后哭出声来,转身跑了。
    这是一场成功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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