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往别的方向想，又应该向着哪个方向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茫然之中，尤良行望着康圣哲的脸，这人背对着光，身材高大，神色模糊在阳光之中，看不清楚，他顿了顿，不自觉回答：“……嗯。”
也许是错觉，尤良行听到康圣哲嘻嘻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安静中，尤良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扬起头，同样道：“你呢。”
康圣哲：——我也是。
尤良行：“哦。”
嘴上应着，两个人什么也没深说，可各自转过头，竟是嘴角勾起淡淡笑容来。
果然是哪里不对劲。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尤良行踏进门去，康圣哲望着他，忽的开口，他的声音有点哑，字迹不清楚，不过说的话少，还是能辨认得清。
康圣哲道：“明天约你。”
尤良行没说话，电梯门合上，他才道：“……嗯。”
第61章
***
王路一大早赶过来，早饭还没吃，但和康圣哲见了面却根本顾不上吃饭的事，他的脸色不太美妙，康圣哲开始没注意太多，送了尤良行回来，才察觉王路的神情并不止担心，还有忧虑。
“人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