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虽不同,可功效一样,于是家里和和乐乐一片喜气,往日安安静静的房子竟热闹不少。
    白瑶喜欢挑刺,总之要给康圣哲纠正动作,骑在康圣哲背上,掰着胳膊长腿一踹,康圣哲的身体当即拉成一张倒弯弓。
    “疼不疼!”
    康圣哲痛感迟钝:“不疼。”
    白瑶眼睛一跳,又用力:“疼不疼!”
    康圣哲:“……不疼啊。”
    白瑶:“???还不疼?老娘蹬死你!!”
    家里气氛不差,尤良行初回北京的担忧早已不翼而飞,在家呆了三天,康圣哲学校课程不能放松,两个人决定动身回a市。
    出发之前,尤良行被尤铭叫到书房里谈话,说了半天,没听到一句重点,尤良行于是很快知道尤铭这是有话要交代,可等来等去等不到,只能自己先道:“爸,不用担心,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做好的。”
    尤铭:“……”
    尤铭从来不担心尤良行做不好事,反而常怨念儿子做的太好,使得做父亲没什么东西可以教他。
    轻轻叹气,尤铭道:“人你已经选了,选了就要对人家好,一辈子所有好东西,都要给老婆,知道吗?”
    尤良行道:“知道。”
    尤铭还算满意,点点头,放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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