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姐,然后鼓起勇气对雷震宇说,“雷先生,你不是很喜欢三叶草吗?你看,这么多三叶草里要是能长出一株四叶草,多好呀!你知道吗,若能对着四叶草许愿,你遇到的所有难题一定能迎刃而解!”
“搬走。”他不屑地吐出两个字,冷冷的。
他的话让我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可我仍试图说服他:“雷先生,你不觉得你那盆三叶草很孤单吗?把它们留下给那盆孤单的三叶草做小伙伴,不好吗?”
我真诚地望着他,希望他能理解我的一片好心。毕竟那些盆栽我我花光了自己这个月的工资买的,我更耗费了很多心血来维护的它们,无非是想让他看到这些排解下工作压力。虽然,我并未将这些说出口。
“它不需要这些廉价的伙伴。”
雷震宇绝情的话语,他所谓的“廉价”,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我的心上,我半晌没有反应。
他不耐烦地甩了我一眼,伸手拿走了花架顶端的那盆三叶草。
或许是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有一盆三叶草从花架上落了下来,花盆在地上砸得粉碎,如同我那颗被他无情践踏的心,瞬间分崩离析。
但他与我擦肩而过时,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我双手紧握成拳,心里难受极了。即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