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微酸胀。
“没事,我不疼!”我咬牙说了句,用嘴力吸干伤口流出的血。
我费了很大的力,也没有吃晚饭,将三叶草盆栽和花架都整理好了。但我并没有上楼,而是一个劲地在草地上反反复复的铲土填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或许我在跟雷震宇置气,但更多的,我是在气我自己。
我花光了自己正式参加工作以来挣到的第一份工资,都没给老爸买份礼物,却用来为雷震宇去砌什么三叶草金字塔。
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做了多好的一件事,可在雷震宇看来,根本一文不值!
我越想越生气,又狠狠地铲了一波土,继续自挖自填埋,只想挖个坑,把他埋了!
挖得正起劲,小区物业管理员朝我走了过来:“小姐,这是小区公共绿化园区,不允许随意破坏,还有,请你马上把这些盆栽搬走。”
“搬走?!”我起身,气冲冲走到他跟前,冲着他吼道,“我辛辛苦苦把它们从楼上搬到花园里,凭什么你说搬走就搬走?!你以为我买这些是为了好玩吗?你以为你是谁,想怎样就怎样吗!?”
这些话,我刚才在楼上,就想对某人说了。
物业管理员见我气势汹汹,他也没客气:“这是物业的规